住在娘家的她很少出来,她怕别人的指指点点,她更怕别人的冷言冷语。
此乃人之常情。
年复一年,天长日久,她的右手腕和手指被来回抽动的线拉起了道道红痕,有的手指已经弯曲变形。
因为一停顿,就能听到那孩子的声音:要听听。
再继续注射氟脲嘧啶显然是不妥的。
我每天在院子里找可以吃的小孩吃的东西,是地里长的,具体叫什么,现在我也记不清了,但有种有毒性的草是和可以吃的长的很相似的,每次我给奶奶找的时候,都是自己先尝尝,觉得可以吃,不会有毒,才拿回去给奶奶。
以致后来,我不在母亲身边,换姐、弟们给母亲按摩时候,他们竟然听不懂母亲说的是什么意思,当他们终于弄懂了母亲的意思的时候,扑哧地就笑了,说母亲你可真会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