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穷苦的年代,童年的幸福是农村孩子所不敢奢望的,一个家就有七八个孩子,父母的爱要被分割成不完整的一块块,平均摊到每个孩子身上,在那个连饭都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年代,又哪来的那么多的爱呢?当我记下这篇乡吏列传的时候,才知道在他们默默无闻的背后,却也曾有过的叱咤风云和倜傥风流。
我一直以为,只有感性的文艺女才会干借酒抒怀的事,我自翊性情极致,好像偶尔刻意放纵自已,多酒后也哭,为莫名其妙的委屈,当然哭哭而已,只敢在自已的家中对着爱我的人或我爱的人。
九四年的冬天,兰的父亲终于带着遗憾离开了。
堂妹的腿跪在田埂边抓牛鼻绳的一幕在我脑中扎了根,渐渐的凝聚成了一尊雕像。
人的权利无限大了之后,必然要附带某种任意妄为,胆子大得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