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不认识我,也不认识我的女儿,唯独认识的是她的儿子,并能清晰地叫出名字。
他,花白油腻的长发披于两肩,银髯飘于胸前,一副墨镜夹在鼻尖上,表情戚然,时不时翻动着那双全白无黑的眼睛,一身西服破旧邋遢,脚上的尖头皮鞋皱巴巴的,有一只咧开了嘴,仿佛一个苦难而病恹恹的老人在向行人诉说着什么。
当时讲一分为二,如果他尽写政治思想落后以及学习、团结、尊师等方面的缺点,把我说得一无是处,就显得他太没水平,不懂得一分为二,所以最后说我注意体育锻炼。
老人转移不久,身后浊浪滔天。
在北京顺义区赵全营镇,有一个特殊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