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灰,放砖,再上一层。
老人离去的那天,和往常一样的没有言语,一个人坐在暗暗的客厅里如古老的雕塑,沧桑的眼神早已没有了往昔的气势光彩,暗淡的目光总是出神的盯着同一个地方,一动不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女人揭开锅,拿起勺子搅了搅锅,一团蒸汽从锅里冲出来,整个土坯屋子里翻卷起了白色的蘑菇云,摆在桌子上的蓖麻油灯忽闪了几下,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的亮。
那时皮鞋少,补的是解放鞋、水胶鞋和布鞋钉底钢板或胶皮,使布鞋底不易被磨穿。
妈妈还会把玉米面用水泡过后,发酵,磨出一种非常细的玉米面,烙饼吃。
那里面的内容,我不忍卒读……后记:此文为记述母亲所作,昨夜母亲忽然入梦,臃肿的身体带着经年沉重的痛苦和往事,让我措手不及……遂记之以作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