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女儿坐在他身边。
每次看到爷爷靠在躺椅上微闭着眼睛,奶奶坐在旁边织帽,心里总有种特别的感动。
经历是人生宝贵的财富。
记忆中,家中的家务几乎全是母亲一个人操持,父亲打理着生意,偶尔做下家务也是边干活边抱怨。
我快美死了。
谁知后来有了招工名额,男知青与公社管知青的有交往,想调回山城,给那干部说了自己的心事。
不知道他无意间看到了我的这篇文稿,是否会想到我?当然是做诗人啊。
庆幸有那样一个倾心相交、体贴温情的男子,许她一世的幸福。
在他的墓前竖立着陈独秀生前同乡好友台静农教授用隶书体写的墓碑:独秀陈先生之墓(1879-1942)。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东京法院为了证明战争罪行,只得大量采用口头证词。
我不知道这样的绕了一大圈似乎又回到起点是对是错,是命运还是因为我只知道他虽平庸,毕竟是爱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