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的女子总是把灵魂拿出来晾晒,从不知累,自始至终,完成一个又一个的轮回。
想着读过的一些文字,那么刻骨铭心。
较为宽敞的天井,天井里那几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那尊轻捷方便的压水机,那盘陪伴依旧的石磨,那个煤炭与黄土掺和的和炭池……都随着老屋的流逝,演变成心中永存的记忆,铺垫了我惟一的梦中叠影。
喜欢把自己静静地放在一个安静的角落,然后任由风雨来打磨那些有刺的棱角,留下了一道道沧桑的年轮,数着它们就像数着那些繁星。
不是别的,没有钱。
如是,是你!教室里是暖洋洋的,两只大号铁炉子嗞嗞响着,伸出窗外白铁皮烟筒冒着黄黑色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