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后的第二年春天,清明节前夕,我领着妻子,带着孩子,到师爷的坟前深深地掬了三个躬。
随着闪电、雷声的响起,他啊的一声发疯似地往外跑……大雨说来就来,不一会儿就滂沱了。
听邻居婶子们说,我们不在家时,爸爸总打听我们谁怎么样啦,谁过的还好吧。
话语不多。
由于雪儿的父亲是我的班主任老师,一直都对我不错。
当那低沉的埙音开始呜咽起来的时候,谁又能不为这种旋律而真情流露呢?其实凤姐所设之局固然够毒,但并不足于置之于死地,凤姐初衷亦是让他知改,可三番几次教训,甚至于屎尿浇头,依然鬼迷心窍,深陷色欲之中无法自拔。
一般人换干粮,都是吃一次换一次,他却不,而是一次换一箢子,吃不完就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