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说你就这样子去存钱?可写作并不是件容易事,就像我原本打算写就一篇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以此来证明自己青春正在的,不想却罗哩罗嗦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
父亲是一口矿井,风雨中,疲劳的脊背在晨曦中缩短又被落日拉长;母亲是一柱火把,黑暗中,轻柔的的嗓音在歌谣中,沙哑又在半夜里重复;我们则是一粒小胚胎,晴空下,稚嫩的手臂在沃野上破土又在火光中挺立。
写了又写,再整段整段地划去,好似这雨,斜打在我的身上,平添了几分慌乱,却洗刷不掉半点忧愁。
春暖花开,花开正艳。
那时,才感受到曾经被接受的乐曲给自己心灵莫大的帮助。
也会偶尔埋怨,却无非是一个细致顾家的女人和忙于工作与酒场的男人之间的故事。
小时候老师就告诉我们狼来了的主人翁不是好孩子,爱撒谎,于是我们便信誓旦旦的指责他的行为,可是长大的我们却忘记了狼来了的中心意思,我们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的做着新版放羊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