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雨荷二字本就是悲凉的,荷花只会映日红,偶尔有一只,在雨天开放,那又是何等的寂寞,那么雨荷便十分难得,需要多么漫长的等待。
一个人在这片丛林中寻觅出口,似乎来过这里,甚至那银色树皮上的刻痕,远处败破的房屋。
她写亲情,说,妈妈,我们原本是同一个生命,我们是世界上最相爱的母女;她写友情,说,我从来不是个体贴的孩子,却会把你放在我心灵深处最体贴的位置;她写爱情,说,我愿化身为花,我愿相遇一个有情的你,许我一世的深爱。
写山离不开赞水,画山少不了流水。
而蛊惑我的人正是这些至亲之人,是这些我每次遇到都尊重的叫一声哥哥的人们;有时,还是所谓的大伯,二伯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