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熊爹是觉得可气还是可叹还是可笑?人们称他为二元五,是对他被开除卫生院后,懒的出门行诊的讥笑。
与文字打交道真的不容易,可是其乐无穷。
我也参与其中,就这样认识了。
单位上谁的自行车坏了,找到他,马上就修理,从来不拒绝。
电话那头传来沉稳而亲切的男中音。
最让人难忘的一幕是丙寅大娘下葬的时候。
专家竟连资料都不愿看一看。
如果是对方写字潦草,或遇上了生辟字,老头加的是字就更多。
他在信中提到很多的细节,这些细节我的确早忘了,没想到他还记在心里。
上世纪80年代里,各地喜欢搞文艺调演。
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