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将这归结于画家偏恋小情小趣,未免过于草率。
眼前出现了一座仿汉代的二层建筑,看上去有些新,近几年才重修的。
重门闭锁的深闺,锁住的只是铜锁与樟木的锁合,终究锁不住李清照似三月花蕾般雀跃的心。
我还记得我的当文书的表组夫晚上在大队部里写大字报的情形,他们那一群人兴奋的表情历历在目。
近些年,由于老人是烈士遗孀,享受着国家相应的待遇,觉得心里特别安定。
此番游玩便多了些寻访感怀的意味。
后面的共事过程中,我才发现这样的场景根本就是司空见惯。
那年憨儿子十岁左右时,他和很多小伙伴在村前的龙凤鸭河里洗澡玩耍时,叫憨子看见了,憨子找了条树枝,站在河边冲着河里的儿子养的,养的骂,儿子爬上岸,她就用树枝狠狠的抽打儿子,吓得那些小孩都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