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哭得死去活来,也没有阻挡住他们结婚的脚步。
所以对于小姑娘的好奇心,她就采取了一种不予理睬的态度,许是孩子心想,我不理你了,你肯定也就会逐渐失去好奇之心,而不再问出这种让孩子难堪的话题。
那意思和现在城里人试婚差不多。
这也是对我在南昌的20年厮混,所作的绝妙写真。
一年后,我终于找不到任何籍口留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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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天猫一直都在变。
黑板左侧的时钟,指针定格在五点,只能说是时针和分针停滞,指向9处的红色秒针在不停颤抖,仿佛下一秒它就会不顾一切向前摆动,可那钟依然不动。
没有谁急着出门,也没有谁急着孵化心事。
酒过一半时,老同突然过来勒住我的肩膀,嘴角透着坏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