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在那个涉外婚恋网站的邮箱内收到一封邮件,居然能够打开邮件。
当我几步跑过去时,马队弯腰从开着车门的车里,拎出了一提正鸿福饼,递给我,在他的脚下,同时,放着一筐桂圆。
那份从容淡定足以应对之后的林林总总。
周厉王自己也想不出来了。
儿子自三岁半起就一直跟着我们在广东上学,偶尔回家一次也很难见到这些东西。
夏天,一到了晚上,从对岸传来咕咕的蛙鼓声。
赶上脾气大的人哄孩子,那孩子还不得挨打受气啊,这个孩子的大人是清楚的。
在年少无知的童年,老两口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怪异的,是因为他们的委琐的形象、异样的举止和近于自虐的劳作态度,当然也和那时十年动乱的社会背景扭曲的意识形态有关,老两口不善于和人交流,沉默寡言、喜怒不形于色,平时很少能见着他们高兴的时候,惟有人们品尝并夸奖他们汗水所凝结的果实味甜好吃时、他们才吝啬地露出会心一笑,老头那浑浊眯缝着的双眼甚至会发出些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