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应该历史地肯定当年的小组长(相当于支部)赵伯均和生产队长朱善德二位领导功不可没。
当时,我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只有一个念头:这姑娘还真是不错!正是缺少了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我们才变得如磐石一般坚韧。
说什么时候看到我写的散文,挺有成就感。
爷爷眼里闪过一丝希望,是我要治好他的病,我回家了,来看他并要治好他的病。
于是,大哥跟一群找副业的人到东安去挑间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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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也走过来和我说:妈妈没事,我的鼻梁过几天就好了,奶奶的头部做了CT,淤血没有扩散,只要在医院静养一个礼拜,回家好好休养就可以了,爷爷也没有严重骨折,这些小伤过段时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