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茶卡盐湖的路上,罗顺利只唱了几首歌就关了音响,开始不停地用我们听不懂的方言打电话,一会儿打给父亲,一会儿又打给叔叔,似乎有些着急。
其父在成都兵变中战伤中箭而死,时任成都刺史。
但大家都只是背后说说而已。
导读我坐上他的摩托车,因为灰尘大,他把头盔给我,他光着头。
害怕把我丢了总是让我走在他前面,害怕把我丢了。
朱耷经历了怎样惨烈的精神疼痛和心灵迷惘,仅凭想象很难知其究竟。
我平时很少见窑洞,也没住过,就想什么时候带一个或几个人去,把洞里洞外打扫得干干净净,摊上被褥,摆上茶桌,在那儿住些时日,该是多么超然、淡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