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原来就是这样,一场接着一场的后悔,然后自我安慰,在生命的道路上,我们一直小心前行却仍是伤痕累累。
现在生活也许是不幸的,但幸福未必不会来,就如一位女性,后来认识了一位不幸丧偶的知识分子,两个人的生活都是残缺的,都是生活被命运锯去了一角。
我的高中是在二中上的,那个时候因为身体的原因,老是请假,所以功课耽误了很多,数理化慢慢地就跟不上了。
峻峭的山崖也具有酒性,突π的岩石狰狞地望着手舞脚蹈的老萨,随风摇曳的山林成了酒精兴奋的符号,但峡谷却没有认出我这个来了几年的汉族朋友,摇动的树枝高喊着,快去,去与山水共舞。
愿赌服输。
让我这个已经走入中年的人也无端地向往,孩子般的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