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蹲的时间太久腿有点麻,起身后,又用手在膝盖上揉了揉,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全然没注意正在变大的雨点。
然后小声嘟囔着说:魔症。
每每回来都要祷告自责一番道:难道我的教师水准出了问题吗?我当时没有听过他的歌也不喜欢他那长相,久了他的人和这句话都一起忘了。
先生老师是个中年人,长方形的脸有棱有角,棱角分明,胡子拉渣。
最让我感动的是他写的自传体小说月宇江城和宇星。
于是,以后,再也不敢辜负它了,看它开至第二天的傍晚,就于窗下,采下五六朵,放入玻璃杯中,微笑着看着它在水中翩然起舞,把自己最后的芬芳,交付与水,也交付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