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猜就是摘茶,我换上你哥的外套,独自一人跑到你伯伯家屋后摘茶,笨手笨脚地采摘了一上午,居然没人发现我。
也许再越过深深沟壑和攀上层层危岩,努力爬上那座山峰去方才知晓答案。
大人孩子都一样,换位思考就会明了的。
烦躁,一直在我的心里涌动,真想躲进无人的一隅,慢慢地任情绪降温,哪怕让思想死亡。
其实,我这个人真的是个马大哈,马大哈得连我母亲的生日都不记得。
其实在一次次伤过之后,我对爱情不抱任何希望,有时候会想这辈子一个人过就行了。
人生寥寥数十年,那么,我辈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证明自己曾经来过?因为我知道,那段记忆已经和他们的心脉融合在一起,想要剔除,该是怎样的痛苦和揪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