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们恰恰缺少的就是这些东西。
诗化的散文,散文的诗化。
可是,问题还远远不止这些。
可是,忽然一声娇笑,尖锐刺耳,如古代女将手中的一柄尖枪,在一番腾挪跳跃、上蹿下跳后,一个空档,突破重围杀了进来。
更令人肃然的是他大胆批评的风采。
后来我知道了,因为父亲承包的拖拉机一年下来挣了不少钱,于是那些根正苗红的长工的后代们心里有大不爽了,就合起伙儿来,不让我父亲承包拖拉机了。
老爸身上又插着管子,行动不方便。
也正因为如此,见俊法的那一刻,我很想把他比喻成一棵灿烂绽放的老杏树。
真是造化弄人,还是让他留下了终生的遗憾,因为在每晚集会时他端坐的那张条桌上,终究还是没能安上电话……又到了收割的季节,只见社员们都洋溢着笑脸,同时,广播里也传来了联产承包责任制结出硕果的喜讯……可此时的爷爷,还是不服气地嘟嚷,有了杂交水稻,就是让我管,产量它照样翻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