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似的,有些事情逃不开,抓不住。
大年初二回妻子娘家给岳父、母拜年。
够不够洒脱,够不够悲壮,也只会令人忧伤。
我经常说的我那个做铁塔设计的朋友就是这样子,他以前其实也是混的不容易的。
马叉巷就在我的老宅背后。
是啊,有的鸟儿飞走了,又有几只鸟儿飞回来了。
我对酒当歌,唱出了天下的苦与乐,哭出了世间的酸和辣。
下午放学后,我们常常相约到校外的田野里、小河边、草丛上或读书或漫步。
他们边喝边聊,聊着,聊着,就又聊回他们刚来林区时战天斗地的岁月。
县城,黄鹤楼,三个夜晚、六餐。
古人有半部论语治天下的说法,可见好的书真正读通几本就大有益处。
是谁把思念挂在树梢,拨琴遥听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