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不急缓徐,一朵花半羞羞躲藏在草丛间,或分叶露颊张望,倏忽摆动身躯伏在草丛背后,和黑花的,白色的,灰花的小蝴蝶捉起迷藏来了呢。
就连手术人家是半麻,医生都坚持给他全麻,对待这个不听话的病人,让医生都头疼。
老了,就如人生的秋冬季节;老了,在结完丰盛的果实之后,开始落叶了;后来,一切的一切,都让大雪给覆盖了,从此,一片空白。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妈妈抽在屁股上的藤条似乎也成了温柔的抚摸,为皮肉之痛而落的泪也是颗颗水晶。
却依旧幻想爱情。
或者,幸福来过,等我睁开眼睛,它就溜了。
如果可以,修一颗云水禅心,不去管何时春来,何时秋叶频落,冬雪又会装饰谁的美丽,只任一汪如水的纯净流溢出笔墨下的简单。
我想我不应该哀叹这是生命给予我们最真实的美丽尽管生命有时很吝啬终于望见那熟悉的街道我的心总算安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