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文化的力量,这就是环境的力量,如果女人要抗争,她们要对付的不是一个男人或几个男人,而是一种社会文化和传统。
她是四川的,一个小镇,到处是山,地震时死了不少人,还好她在上海,帮别人洗脚,躲过一劫;她的父母在广东打工,从不给她寄钱,她就一个人在上海靠帮别人洗脚或别的来挣钱养活自己。
当酒醒之时,花狗早已不见所踪,我喃喃自语道;人和狗怎能比?轮椅上的郭瑞兰情不自禁地哭了,面对现场熟悉的和不熟悉的众多面孔,像委曲的孩子,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暴发了,她怎能压抑得住呢?回去的路,已被昨晚的漫天大雪,肆无忌惮地覆盖,只剩下一串串陌生的孤单脚印,回不去了,怎么办?但是因为长期与父亲的隔阂,我们还是相处得不够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