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体验工作的乐趣,却被夫带到了南方某座城市的边缘,全新的视觉冲击和全新的理念模式,让找一份理想的工作成为一种奢望。
喜欢这样坐在黑暗的一角,打开电视,让画面从眼前不停闪过,心里却在想着其他。
天义叔笑着说:这些杂草杂树如果不清除掉,清淤挑土的时候,怎么通过?心已经麻木到不知道痛了,可泪水还是流不下来,也许是泪已经干了。
朋友送给我的是一棵平安树,我要送出的是整个辖区的和谐平安,就让我与这棵小树来一个比赛吧!事实也证明,它的疗伤效果也是不可思议的。
那时的我,不明白作为单位一把手的父亲怎么会长时间去下乡,因为劳累和受凉得不到休养而患急性肾炎和中风;因为动不了,瘦小的母亲一个人无法帮助父亲翻身,我们几个孩子一起动手帮忙累的满头大汗;不懂事的我们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挂着写有大字的牌子站到凳子上,周围那么多人开批斗会,后来才知道那上面写着的大字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不懂妈妈怎么那么爆的脾气,眼泪为什么总是流个不停;不体会父亲一身伤痛回到家,依旧不会忘记变出一块水果糖从中间咬开分跟我和妹妹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无论多么心酸、多少苦痛,父母从未吝啬过对我们的疼爱,在我们的心里也从未留下过伤痛,父母的善良和乐观都如烙印一样刻在了我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