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天开始,小刘帮我整理文档,筹备出第二本诗集。
慢慢在没你的雨季,情绪凋落了太多。
那是老师与孔夫子该唠叨的话题,我更没有资格,因为我也讨厌学习。
沒有了接納,就不再是朋友了。
我也只是保留着我爱好文学的天性而已。
看着父亲那由于工作劳累日渐佝偻的身躯,看着母亲头上那为了子女操劳而日趋增多的白发,鼻子便禁不住阵阵发酸,看着那生我养我的土地,看着那给过我欢乐与乐趣的大海,脸上禁不住阵阵发烫,总觉得家乡母亲那崇高的情感被她的不孝子孙亵渎了似得,一种负罪心理迫使我冒着风雨,站在母亲那丰腴的肩头——笔架山上,狂风残酷地抽打着我,抽打着只会祈求皇恩浩荡的基督教徒,暴雨无情地将我浑身淋透,还要洗涤我那只会挑剔母亲脸上疤伤的丑恶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