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地就在我们区,说起来也不是很远,找个时间应该去看看她老人家,毕竟她老人家是快九十岁的人了。
施相公之损我、贬我虽然是文学创作表现手法的需要,但对我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使我千载蒙羞,九泉含恨。
母亲患病的那几年,除了不能下地活动,吃饭睡觉脑子都没有问题,和没有生病的时候一样,到了什么日子就吩咐我们,该过节了该买什么东西了,我们也是忘不了的。
那么,我只能在云水的这端,看你柔软平静如东篱的菊花,开出一地幸福的微笑。
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时间无语。
父亲谈自己的后事、傻弟的走失、几个外孙子的学业,叮嘱我们好好工作,好好过日子,说不尽内心的话儿。
晚上,与妻提及此事,妻与我一样,自然是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