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碧玉看着赵一楠，有些纠结的开口，“娘娘，都这么晚了，您为什么不留下皇上啊！”
难道是皇上因为淑妃的事情迁怒了娘娘？
“你就别操心了。”赵一楠有些无奈的开口，“月灵呢？”
“已经带回钟粹宫了，娘娘您要见她吗？”
赵一楠点了点头，“把她叫过来吧。”
过了一会儿，月灵和碧玉一起走了进来，月灵进来之后，低着头，对着赵一楠就跪了下去。“奴婢叩谢娘娘大恩大德。”
赵一楠坐直了身子，“月灵，你可知道为何本宫现在还要见你。”
月灵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开口。
“是还不准备说实话吗？”赵一楠看着月灵，微微提高了声音。
月灵的身体明显轻轻一颤，“皇后娘娘……”
碧玉也有些发愣的看着月灵，难道说月灵真的是别人指使的，有别的心思？
“之前在御花园里面遇到你，本宫就觉得奇怪，如果你真的想要寻死的话，何不挑夜深人静的时候，而且跳井总比跳湖要好的多吧。”赵一楠不紧不慢的说到，“那般明目张胆的自杀，你是算准了本宫会路过，还是说你只是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皇后娘娘英明。”月灵脸色彻底暗了下去，对着赵一楠磕了一个头，“奴婢的确是在钟粹宫外看到皇后娘娘往御花园去，所以抄了小路提前等在那。”
“什么？”碧玉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你到底是何居心？难道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
“没有。”月灵赶紧摇头，“奴婢之前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是实话。只不过……”
赵一楠接过月灵的话开口说道“只不过你根本没有想过自杀，那天本宫看到的自杀只不过是你装出来想要吸引本宫注意力，好让本宫关注此事，可对？”
“是。”月灵点了点头，“皇后娘娘明鉴，奴婢的确没有准备自杀，李公公害死了萍儿，淑妃娘娘一味包庇，视我们这些宫女的性命如草芥。奴婢不甘心，奴婢想要看他们受到惩罚。”
赵一楠看着月灵，虽然她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上的神色，不过直觉告诉她，对方并没有撒谎。
“那如果当时本宫没有应下这件事，或者说本宫根本不愿意管呢？如果是这样，你又要怎么做？”
“皇后娘娘，奴婢也是无计可施了！”月灵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只是奴婢，在这宫中，生死都是由主子决定的。可是，不管怎么说，奴婢也是人，到了关键时刻奴婢也想要去赌上一把。”
“你不害怕吗？”赵一楠看着月灵，“毕竟是奴告主，而且你有没有想过，纵使淑妃有包庇之责，可是她毕竟养育有皇子，皇上再不悦她也会是主子。如果本宫不将你带回钟粹宫，你又该如何？”
月灵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赵一楠，“皇后娘娘，说实话，奴婢根本没有想过你最后会开口将奴婢保下。奴婢既然找了您，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从一开始，她选中皇后娘娘，为的就是让皇后娘娘去对付淑妃。纵使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没有过节，可是毕竟还有五皇子和三皇子之争，所以她还是有信心，皇后娘娘一定会相信自己，出手的。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到了最后，皇后娘娘竟然会保住她！
“既然觉得本宫并不会管你的死活，那你就不害怕吗？”赵一楠看着月灵，目光里面已经隐隐透出几分欣赏之色。
“皇后娘娘，奴婢不管做不做都是死路一条，如果揭发了淑妃和李公公，就算最后会被报复，可是好歹也让他们受到了惩罚。”月灵顿了一下，“而且，如果奴婢不这么做，奴婢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之后一定还有别的人受害，既然如此，奴婢为什么不去拼一下！”
“说得好。”赵一楠嘴角微微勾起，在这皇宫里面，月灵这种性子的也是少见了。
“皇后娘娘。”月灵又磕了一个头，看着赵一楠开口，“这件事情，的确是奴婢利用了娘娘，现在，李公公已经受到了惩罚，奴婢也绝对不会连累娘娘。这件事情，都是奴婢一人所为。”
“月灵，既然你是聪明人，就应该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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