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该只适合于象我这样的贫三代的下岗者的平头百姓。
有时候毛驴骡马也学着人的样子追逐蹬踏,把整个清澈的河底弄得污泥翻飞。
不过黄酱没有手指好吃,黄酱最多吃一星期就够了,而手指呢,是不间断的吃了十几年还没吃够。
或是我往日破碎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