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离,无有相会期。
一只手在陌上抚过,那是慧远大师,只见他捏花一笑,回到黄牙寺,普渡众生四祖道信路经这里,看到花海浩瀚,莫不凡心思动,于是跑到浴佛井,他出生的地方,洗涤心尘。
他当时已年过半百,个子不高,瘦癯的脸,全然不似五十开外年纪的苍老,头发花白。
直到醒来后,我才发觉这只是场梦,一切都是个玩笑,笑得那么白痴愚昧。
世上有朵美丽的花,那是青春吐芳华,铮铮硬骨绽花开,漓漓鲜血染红它。
我对荷的情结是始于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那月光下的唯美画面一直萦绕在我的梦河。
总是希望在走过的每一条街道上,洒满欢乐的歌声,笑声。
我知道,所有的掌声和喝彩,都不过是一场场风花雪月的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