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一片深深的祝福,送你。
活着,只要不苟且,风声雨声读书声,家事国事天下事,终究如万般心事涌心头。
整个下午我躺在沙滩上看天空巡罗的直升机估计是侦察海上偷渡的,遐想晚上该到哪个酒吧喝一杯MiamiCocktail还是到哪个俱乐部看脱衣舞。
见我们一行六人其中一位妇女,一位十二岁女孩向上走,正在做木工的中年男子忙抬出板凳来让我们坐。
由于父亲手巧,我们玩伴的玩具制作都有他包揽了:洋火枪、弹弓、铁环、土牛儿、卡片……由于自己不幸的少年,父亲非常重视子女教育。
下山时,天色已晚,我小心折下一枝清香留念,一行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茅舍,长满老茧的手,斧子,高而低,低而高的振幅,劈开粗粗的木头。
人生给我们电视连续剧般无穷的想象力,可我还在想着我的青春,无穷无尽,情绪无地自容,复杂的思绪呆呆地让我一脸漠然地站在原地,我感到一败涂地,心碎的声音听起来却是那般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