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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找没趣灰溜溜地提着小筐走了。
溪的两岸,有数十米宽的柳条通,柳条通北侧直接与耕地相接,再往北就是村子。
我想得多美。
所以,世界上,很多的时候,因为一个不努力,可能就落后很远很远了。
那时的酒,叫白薯干酒,八分一两。
我只愿沉默而安静地地独坐,是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步履平静的看客。
风过千山,月移百年,纵然八千里路云和月,也终是过眼云烟,抵不住一日的铭为了花开。
心痛是你的冷静,伤悲是我的清醒,快乐是曾经有过的花。
有人说父亲生来就是是劳碌命,而我也觉得父亲是最辛苦的。
我站在地头,载着父亲的耙平稳地远行着,泥土的起伏在耙的熨动下趋于平静,长长的耙齿把松软的土坷垃划烂。
不过,令人遗憾和惭愧是,我如今已经卸甲八年了,对于十年后回母校的场景却永远让刘桂莲老师失望了,以至于多年后她仍记得我给她描绘的美好蓝图,她曾调侃我说:唐雪元,你什么时候带我到你的部队享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