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的进入了状态,对各种技巧,各种方法渐渐熟悉起来,爸爸不出所料的一改脸色,转之为严肃,指导着我。
一、二、三,唉,掉了两朵花!一曲悲歌,几处离伤。
在夜里,凝视忧伤。
果然,有我那特殊的标记。
不再有字,那支秃了的笔已锈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