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秋天的时候,我没有勇气选择复读,而是搭上了通往长沙民政学院的车,想在那里选择重新开始。
54岁才重沐春风,回到教育工作岗位。
恍惚的思绪,游荡在历史的时光隧道中,我不经意间触摸到一缕幽怨,飘飞在抖落的万丈红尘之上。
当年百官镇丝绸厂的厂长是陈增海,这是一个相貌堂堂,才华横溢的帅哥,能说会道,无所不能,后来成为百官二村的支部。
那是一个下午的最后一节语文课,您让全班同学缩写鸡毛信那篇课文。
头上的政治光环消隐,而作为一个独步当代以至傲视古往群儒的大诗人——却越发光亮。
声明:本文所涉人物与情节,都是从友人那听得的,与作者本人毫无牵扯。
家乡那里,一幢纯正土砖屋,外墙、窗子以下是黄色的,窗子以上是白色,屋顶盖着黑灰色瓦片,左边两间是睡房一前一后中间开着门,每间各放一床一桌,床是木做的叫花板床,有围板、床架,床架上雕刻着五颜六色的动物图案花纹,很美,是那种古典美,现在大概在古装戏里才能看到,还有蚊帐,母亲有时怕我被蚊子咬配点吃的玩的把我放在床上玩,将蚊帐关下就象一间小房似的,里间还有一个双门衣柜,柜门上雕有一双彩色龙凤图,配上一把古铜锁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