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婆婆六十六岁,属马,来给我们带孩子。
大姐夫晚上每隔一个小时得给烟炕添火,瞌睡得和我说着话都能睡着,根本没有精力护理母亲。
阿姨,你闻闻我头发,是不是很香?那时候,我忘了你,知道我收到你的回信,你说:这次就放过你,以后可别再打击我幼小的心灵啊。
父亲起床了,担心影响我们的休息,故在黑暗里悄然穿衣。
愚者惊讶万分地问雕刻家,你怎么知道石头里藏着一匹马?饭后,我们手挽手走在校园,变化不是很大,宿舍还是那宿舍,操场还是那操场,食堂还是那食堂、、、、、、只是物是人非了。
伫望着蒿草一人高、禽鸟满天飞、蛙虫长夜鸣的这片土地,她心潮起伏,久久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