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去农民的衣衫,行走在繁华的街市间,而我的心智无以钻营,功利的沉重模糊了善恶的界限。
看着眼前卖豌豆浆的姑娘,除了说淳朴和真实,我暂时没能找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
无论学年的工作还是学期的工作,都接近尾声了,于是,相关人等全都顺理成章地闲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