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前一天,我和弟弟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馋嘴的猫吃了一口丢弃的下水之类,蹲在炕头或桌凳下咪咪叫着舔嘴唇。
当时母亲还带着小孙女,父母他们三人在妹妹家一住就是一年半多。
我披衣出门,决心去撩起她的盖头,陶醉在她含情脉脉的笑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