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漠下来的二舅灰头土脸地躲避着亲朋,实在遇躲不过去的时候,任凭其讥讽,脸上不见一丝色彩,待来人寡然无味离去时,又站起相送,似从未有过冲突一般。
当初的心态,大抵是觉得短发好看,我喜欢,仅仅。
1919年12月至1920年4月,第二次到北京。
有着诗歌的狂放深沉;有着散文的细腻悠长;有着小说的恢宏厚重;有着戏剧的跌宕动感;有着学术的严谨认真;宗显法师又是一个思想者,有着学者的敏锐,有着文人的浪漫,有着企业家的胆识。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名字。
没地儿去了,才打道回府,从口鼻里冒出来,蓝烟早已变成白气。
村子里的人们对三叔也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