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他懒惰了。
母亲仍然亲昵地叫着我幺儿,是的,无论我长得有多大,在母亲的面前我永远都只是个小孩,永远都是母亲的幺儿。
直到一九八二年在舅舅多年的奔走投诉下外公的冤案才得以平反,得知这一消息时母亲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太晚了。
我们坐在陵园的石凳上了望四周的风光,黄山巍巍耸南,浦溪潺潺之北,几缕白云在山间飘荡,白鹭翩飞,鸣鸽翔集,风景如画的太平城环绕着这个翠绿的山冈。
周围拉起一根绳子,只留下一个进出口,女人负责收钱,男人站在出口处,手里拿一把西瓜刀,虎视眈眈。
他观察事物的眼光,不仅仅局限于停留在自身的人生经历上,还着眼于社会。
虽然两鬓斑白,但耳聪目明,在与病人交流病情时思维清晰,常常妙语连珠,至今还深深地存留在我的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