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经绷紧了,轮到我被打还得一段时间,等待或许比挨打更难过。
她把茶杯转过来转过去洗了好多次然后又用开水烫过才给我倒水喝;她忙不地地给我削苹果、剥香蕉、倒瓜子;她如数家珍地向我逐一打问其他同学们的音讯;她早早叫回也是当老师的丈夫去要菜;她招呼下了课的女儿过来见我……受宠若惊的我,还有什么理由怀疑她不是我朝思暮想的恩师呢?她便堵气地往河边跑,坐在河边的石堤上,从下午呆呆地坐到斜阳归家,傍晚的河水很平静,但有一半边的河水没有受到阳光的照耀,呈现出灰黑色,河时瞬时就静地吓人,她赶紧起身,飞快地往家的方向跑。
那时学生们经常来一个小游戏,大意是从手相上推测长大后能不能做个像张老师那样受人尊敬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