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它的吸管紧贴我的手指,原来它把我的手指当成树干了。
况且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我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不住的在心里翻着白眼。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透过起居室的窗户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他踱来踱去,挥舞双臂兴奋地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