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个枯燥和繁忙的季节里,姐姐从远方打工回来,询问我是否还想读书,我摇了摇头。
我想已经没有人能比我更懂得僵持到最后,与心里那些早结痂封皮的伤口相比,这些忍耐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空调教室对于我们而言就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