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一架老式唱片机和很厚一叠胶唱片,是母亲带来的。
我坐在床边盯着父亲一些细微的变化。
还要多久,才能走出梦的边缘。
强子的脸一下子红了,连忙说:没那事儿,不要胡说,我们就是同学。
总喜欢在正在行走的这段光阴里去眷恋已逝去的那段光阴里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