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过了三个月,听说先生住院了,我便想着去看看他,但终于因为太忙,一直推宕着,没有去。
他牵起她的手,那双曾经纤细娇嫩的手,如今已有粗糙的皱纹。
有好几次,我一个人站在姑父家门外的土丘上,看着被夕阳烧得火红的天边,默默地流泪。
当我接到一纸技术院校的通知书,署名湖南衡阳时,我舒展了紧蹙的眉,她兴奋了足足一整天。
推开家门,看到婆婆正艰难地挪动着椅子向屋子里移动着,椅子上放着我中午洗的衣服。
天香楼藏帖如今是经两百年沧海桑田依存下来的稀世珍宝。
我在这里做了五年了,原来七百五,后来八百元,去年开始加到九百元,垃圾车是物业公司的,手套和雨衣雨鞋都是自己买的,天天自己带饭吃,做着做着就没心想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