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乎的太久,伤的也就越深。
不说颜驷说说李老师。
像一只老去的候鸟用羽毛伪装,在凛烈的寒风中翘首等待,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坚强。
一阵狂风吹来,手中的风筝,开始乱窜开来。
此刻我感到年轻了许多,竟然有点得意忘形了,忘记了自己年过五旬,快要当爷爷的人了。
直到参加工作以后,因妻儿的户口尚在村里,家中有一亩多田地,我一边工作一边种着那些田地,因为缺乏必要的农具,这给种田带来了极大的不方便,那一亩多田地便成了我心中的愁绪。
依然于平静中有风,有雨。
风儿依然在吹,月亮依然明亮而皎洁,已经立秋了,这个夏天终于要过去,夏天的繁盛、夏天的炙热、夏天的张扬,终于要收场了。
终于,敲下了一行字:独有的温暖。
就像那日自己在家,啃得馒头一样,冰冷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