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爷爷平时很痛爱我,但在那个特定的时刻,我还是很怕,我想象着如果爷爷睡在棺材里的样子,就连忙吓得用被子蒙住头,因为我最怕看见棺材了。
那是一个极度贫困的年代,想起来就浑身冰凉,令人心寒。
走的那天,婆婆一直把他们送到山脚下,送上车,车开动了,小孙女还从车窗不停地向婆婆挥手告别,车不见了,婆婆还呆呆地站在那里。
母亲自己也一度染上了水肿病。
二香全家感到无比的欣慰和幸福。
在人生这个舞台上,要善待失败。
足以拥有,我已经知道一生该珍惜与祝福!从此,小俩口过上了你在家乡耕耘着农田,我在边疆放哨站岗的生活。
像他这样一辈子躬耕垄亩,近乎顽固地保持着落后的农耕姿态的人,几乎绝迹了,老末代这个雅号对他来说,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