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复一年,年年物是人非。
也许是父亲学干农活的劳累,缺吃少穿的辛酸,又忧虑我们一家人几张嘴巴的口粮,还时刻担心贫下中农对地富子女的阶级斗争,很多事情都是自己默默承受,一直郁积在心里而不得表露。
但那个时候他是非常严肃的,而那个时候我的家境也比较好,而他又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
1995年,正当鄱阳漆器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困惑时,一场意外的火灾无情地焚烧了脱胎漆厂的所有家当。
雨后的大自然,去了浮躁,去了粉尘,去了烦扰。
26年来,没少惊了妻子的觉!为了能回到家乡,大舅得知自己患的是肝癌后,一度拒用一切药物,绝世7天。
他们很惹人注目,长头发,年轻,留小胡子,男的也穿花衣服。
眼睛是深深的幽怨,我把目光的无奈挥洒在未知的明天,是一朵空中的云,在不知是谁的天空中飘荡,真想自己可以化做一缕轻烟,没人可以看见我的存在,也没人知道我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