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离别前一晚,儿子和我说:老妈,你不要那么拼命,钱多钱少无所谓,如果你真的有点什么,我连老妈都没有了。
第二天我去看,那颗梧桐树上,有三个子弹穿进去的枪眼。
唱小调,日月如流,平平静静,从未和哥嫂争吵过。
2001年丈夫不幸去世,经好心人牵头,又做起发车皮的事。
八十年代,我在武汉读书,那时,我已加入湖北诗词学会,诗协主办的晴川诗刊,以刊发旧体诗词为主,兼发少量新诗,而陈航和我,就是在那上面发新诗的少数作者。
咀嚼,咽下,祭奠。
英勇奋战,转战南北,在一次和日军分割围剿的战斗中,一梭子子弹把欧兴田的腿打断了。
我听了说:你也在麻大湖里呆了一辈子了,也该享享清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