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路,一边在想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心里所想,嘴里默念,全然没有注意到路边的停车,差一点就撞上了,我受惊般抬起头看见驾驶室上的那人望着我笑了笑,我也笑了笑。
二十岁之前,我是个冷酷到从不回忆的女子,倾刻温存,转身即忘。
女儿爱爸爸妈妈,三四岁时就知道上街给拄着单拐的妈妈提菜,知道为脊柱强直不能弯曲的爸爸穿袜子,知道在下雨时为父母送伞或看见路面是湿的时候去牵着妈妈的手。
这评价,超越了我最初所有的表达。
在行走中,修持,领悟,这些,已然足够。
寻求人生答案,人人都在寻找,只是方式不同。
飘飘扬杨,依依不舍。
JustNice!有独立的人格,独立的经济支撑,独立的思想境界。
我第一次感觉到笑竟然是一种莫大的痛苦,每一丝笑都在撕扯我的伤口,只感觉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