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去呢?全是以前的老同学打来的,一个劲的问我做车到哪里了?今天,你阳光了吗?只好嫁祸种植罂粟的农民了。
不是地震了吗?一天清晨,雨后,阳光刚出来,细雨还未休,我轻轻地步入林中,静静地欣赏着,迷离着。
可是我内心依然有绝望,只是连我自己都说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我只有在耳朵里充满暴烈的音乐和痛苦的呐喊,在看到一幅扭曲的油画,在陌生的路上看到一张陌生却隐忍着痛苦的面容,在满是霓虹的街上一直晃荡却找不到方向,在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打给谁最终轻轻地放下的时候我才会看见那些隐藏在内心的黑色在我的眼前徜徉成一条黑色的河――哗啦啦,哗啦啦,绝望地向前跑我记得在一部日本的电影中,有个边缘的少年,他住在阴暗的阁楼上,每天抱着吉他,一整夜一整夜拨着同一个和弦,在电影结束的时候,是一场樱花惨烈的凋零,撄花树下,是那个等了他一整夜的女孩子,那个少年不敢下去,因为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