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九月初,我们几个村小负责人在乡教委开会。
记得一位朋友说过,如此多愁善感的女子就连生气时候的样子都如江南清晨那最美的一抹水氳,可是行走于文字却注定不会快乐。
然后怯巴巴地问他:是个啥东西?天亮,路过的人通知了家里,才把他抬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