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离开的太久,一切都变了,可一切又都没变。
钱食芝先生的幸运,是他幼承国学而赶上了世纪之交的维新变法;钱书樵先生的幸运,是他自承家教而赶上了二十世纪上半期的艺术启蒙与艺术自由。
我们不一定要求身边的树都为自己遮寒,自己站在外层也自然会为别人挡风。
无数次在心里构想,苏东坡这首词里三寸金莲的女人是如何凌波舞步,姿态生风的?这时,你可抬头望天,你会发现有两千亩自然的红枫林,在舒展着它的红色枫叶。
我驾驶,我快乐。
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中,前方已经有车辆呼啸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脚下的路,已到尽头。
便如故乡老屋门前的那棵桐树花,朵朵粉红色的小喇叭挂满枝头,纷纷扬扬,潇潇洒洒。